这几天梵樾回了趟皓月殿,处理外出一个月以来落下的公务。
青青草原的位置肯定会被茯苓暴露出去了,白烁这颗行走的无念石在城里乱晃悠,反而容易被各家盯上。
付瑞从老龟那拿了练功丹药,干脆把白烁也带去了皓月殿修炼。
白烁自从宁安城那一场经历后也沉稳不少,以前修炼嘴边总挂着“报恩”,现在一次都没提过,却比以前更努力了不少。
“极域妖王,这生活质量真不错。”付瑞啃着一个果子慢悠悠从妖王的桌前路过。
梵樾还在处理公务,忙得头也没空抬,说:“你把人带来我这练也就算了,还一点也不收敛你身上那股仙族气息,小心被周围的妖给啃了。”
“瞧你这话说得,我干嘛要收敛?你们别吃我,我不就安全了。”付瑞不甚在意,他坐到梵樾面前,随意看了眼桌上那些折子,“妖不愧是妖啊,就争地盘这种看着像禽兽的烦恼,也得你来裁决。”
梵樾停下笔抬眸,“在宁安城,我不去,你不往。今天这么多话,你有事?”
“没有啊。”付瑞背对过去接着啃果子。
梵樾看着他那毛茸茸的后脑勺,不知是他睡觉不老实,还是极域风大,把他头发吹得乱翘。
“走吧。”
梵樾站起身往外走,付瑞不知他要去哪,却下意识地也跟上。
没一会,梵樾把他带到了一个禁室。
里面光线不明,只有几盏烛光在跳跃般亮着,一根根吊牌垂在空中,那上面还有各种不一样的名字。
“你以为奇风死了。”付瑞转眼就看到其中一个吊牌上的名字。
“我不知道,我找不到他。”梵樾低声说,“十年了,虎族屠杀我全族,那个时候我无处发泄,又恨自己弱小,就将过错怪在你身上,仔细想,就算当年我没跟你下山玩,我也逃不过那一劫,我根本救不了他们,罪不在你,我却让你为了不相干的白泽族,愧疚了十年。”
付瑞抬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