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去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昆仑除名了,据说在人族地界隐居了,三年了,他至今没来看过我,我也找不到他。他在怪我……在怪我。”
白烁不可置信直视着容先。
梵樾垂着眼帘,薄唇紧抿,眸子幽深漆黑,看起来一点温度都没有,不知在想什么。
“这也不是你的错。”玲珑说。
梵樾神色不变,语调却冷,“对,不是你的错,你只是想保护他。他不来找你,也是想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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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人冢。
付瑞将过去大致给重昭和天火说了一遍。
听他说完,重昭激动得站起来,愤然喊道:“你被用刑?凭什么?喜欢男人有什么错?你不喜欢男人,我怎么办?”
付瑞本来还沉浸在思绪里,被他这大动作吓了一下,皱眉说:“一惊一乍的。”
他接着说:“当然没被用刑啊,他们骗我说容先出事了,我就回去了一趟,结果是想扶我做圣子,做下一任掌门,我当然不同意。”
“我给他们几个老不死的一人扇一巴掌,我就走了。”
“昆仑那几个老家伙,把脸面看得比命重要,就光在外面造谣,是我死性不改,用刑都不改,不得已才把我除名了,但实际上是我自己走的。”
重昭哦了声,又平静地坐回去,不解道:“那瑞哥是怎么出现在兰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