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忆中的小阿昭，那么纯真可爱，恢复记忆那一刻又实在不敢相信他们还上过床。
周围人很多，但在烟花瞬间炸开时，大多都在抬头看烟花。付瑞抬眸看重昭，偏偏重昭那双眼睛看狗都深情，他脑子乱作一团，试图找出结束他们关系的借口。
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往重昭身边靠，抬了抬下巴，却又突然停下。
“师兄，为何要停？”
重昭压着嗓音问，在他别开脸之前就捏住他脸颊，再次把他掰回来。
他低头要吻上去，付瑞却抬手推开他。
“别，完了，我们完了，重昭，你做好你兰陵首徒该做的事。”付瑞推开他转身就走，“跟你约炮，我欠你的，你让我收徒弟，我也收了，两清了。”
重昭追上去拉住他胳膊强硬推进旁边的灰暗小巷子里。
付瑞后背和后脑撞到墙上，他皱了下眉，脑子一阵眩晕，还没回过神就被堵住了嘴，呼吸一下变得凌乱。
他眼睛冷下来，刚想用力推开，重昭却松开他，只微微躬身贴近他耳边，他一时怔然。
“师兄恨我师父，我是他的新首徒，师兄却没在我面前发作，师兄是心疼我的吧？”
炽热的呼吸打在付瑞耳廓上，说话还是平时那斯文和冷静的语调，但紧接着，他声音急转直下，变得低沉而性感，透着一股狠劲儿：
“如果不心疼我，那师兄杀我泄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