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问。
茯苓还在低头把玩着锦囊，捏着里面的两颗药丸，这是重昭给她的，说是付瑞做的解毒丹药。
旁边臣夜见她不搭理，也顺着看向她手里拿着的东西，只看了一眼，突然睁大眼：“茯苓，给我一颗。”
“我也就两颗，不给。”茯苓把药丸放回锦囊，又塞回自己兜里。
“那你说，这是谁做的？我去找他。”臣夜又问。
“为何？这对你来说很重要？”茯苓奇怪地看向坐轮椅的男人。
臣夜耐心解释：“如果我没猜错，你那是解毒丹药，但用料很大胆，用了很多种妖丹、妖花混合了解毒仙草炼制而成。说是解毒丹药，也可以说是有修复之效，它的治疗不在于解毒本身，而在于修复，这丹药可修复被毒损坏的肉身。”
“哦……”茯苓想了想，了然道：“所以你想用这个修复你的双腿？”
臣夜没点头，也没否认，只是就这么沉默地看着她，生怕她一个反骨，反而什么都不说。
毕竟他俩一向是为了在师尊面前表现，而对着干的死对头。
其实他也有过研究这个得想法，只是太耗费材料了。
何况需要大量带毒的妖丹，还有需要知道炼制过程中，每一种材料的炼制顺序。
“呐，给你。”茯苓直接递给他。
臣夜却意外地看了看她：“有诈？”
茯苓冷笑：“爱要不要。”
“这么大方？”臣夜迟疑地接过这锦囊。
茯苓：“虽然你我敌对多年，但到底我没想过害你，何况有个人想见见你。”
臣夜知道她说的是谁，但他不想继续聊那个人，干脆转移话题：“所以这药是谁做的？”
茯苓笑了笑：“你最讨厌的那个人，付瑞。”
臣夜：“……”又绕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