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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前面副驾上的申公豹再次吟诵：“啊，我第一次见龙王大人允许别人摸他头发。”
“这有什么的？”付瑞冷笑道，昨晚他还摸了这人的犄角呢。
一摸就打鸡血那种。
“我也第一次见龙王大人这么放松警惕在一个人面前沉睡。”
还不带停顿，仿佛在心里演练了千百遍。
付瑞淡漠道：“你在开玩笑吧？昨晚我就看他在落地窗边玩了一晚上手机都没上床睡，改名叫熬夜算了，还敖光。”
闭着眼的敖光眼皮子动了下。
他仿佛感受到了，申公豹谴责的目光从后视镜传到他身上。
付瑞接着吐槽：“怎么什么都第一次见，你也和我一样，昨天才刚认识他吗？”
“他、他乃龙王，又、又是一族之长，时常不能放松。”申公豹解释。
“哦。”付瑞没什么反应地应了声，但忽然想到从今天起，这就是他的坐骑，又严肃道：“你以后要好好监督他休息，猝死了怎么办？”
“好。终于有个人关心我们的王了。”申公豹语调说得很感动，很顺溜，但表情却很平淡，“但是他只有在你身边，才放松得下来。”
付瑞晃晃脑袋，脑子里想了老半天在他身边才能放松下来睡觉的理由。
随后他犹豫问：“是因为……”
申公豹满眼希冀地从后视镜看向付瑞。
靠着付瑞肩膀上的脑袋脸上嘴角缓慢上扬。
付瑞两眼放光，兴致勃勃：“是因为我的坐骑跟我缔结了契约！？他认我为主人了！？”
敖光嘴角落回去：“……”
申公豹平静地咳了两声，“或、或许吧。”
龙王大人，任重道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