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昨晚他明明睡在床的另一边，怎么滚到这边来了？
“昨晚冷，你自己滚过来的。”敖光起身穿衣服解释。
付瑞撑起身体坐起来，左右看了看这床，“是吗？不是有暖气吗？”
“嗯。坏了。”
“哦……那一会我修一下吧。”
“……”
敖光穿上衬衫，眼神复杂地回望一眼付瑞，“你有时间，不如去准备准备开学。”
“上学有什么好准备的？”
付瑞不甚在意，也起床脱睡衣换衣服。
“入门后会跟在新老师门下修炼一段时间，之后会有三次考试，因为名额有限，所以所有同学之间，都是竞争关系，但他们大多从小就修炼，实力自然都不差。只有一关关通过，才能最终成仙，谋一个铁饭碗的职位。”
敖光将身上衬衫的扣子一个个扣好，转头就看到付瑞捏着自己的睡衣，光着膀子在那沉默。
“怎么了？”敖光撇开视线。
“好麻烦。”付瑞吐槽一句，“要不你养我算了？”
“我现在不就在养你吗？”敖光轻笑问，“你什么都不做，我也不会说什么，但你家四代单传，就指望你有出息……”
“哎好了好了，麻烦死了，我爸天天让我好好修炼，实现阶级跨越。”付瑞不耐烦道，他眯起危险的眼睛：“小爷我迟早把这阶级给砸烂。”
“这阶级是天庭的影响下形成的，做事前想想举头三尺有神明。”敖光好心提醒。
“那就把天捅了。”
“什么时候？”
“……”付瑞迟疑地看他。
敖光故作镇定扭开头，转身出门，“总之，想想你爸手底下的千万个家庭，少做错事。”
付瑞兴致缺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