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解决。
付瑞也不好再插手，赶紧跟上敖光。
坐上敖光的车子，前面司机启动车子出发。
付瑞在后座交叠双腿，单手支着车窗，惬意道：“所以什么情况？谁指使的？”
旁边敖光淡淡道：“被下了咒，说不出背后的人，去问了也白问。”
车里安静了许久。
付瑞百无聊赖地看着车窗外极速飞驰的风景。
半晌后，他突然问：“有没有可能是玉虚宫的人？”
敖光诧异地看他：“怎么这么问？”
付瑞啧了声，摇头严肃道：“说不上来，就是觉得玉虚宫是个让人很不舒服的地方，很诡异。”
“哪诡异了？”
付瑞目光从外面收回看向他：“学校这种地方，哪怕教学能力再差，也不至于传播错误的三观给学生，何况玉虚宫还是个人人向往的地方。”
“错误的三观？”
“比如，我们上那个召唤术的课，他们没有教学用具，而是直接把我们带到那个妖族聚集地，让学生把他们端了，然后用来练习召唤术。”付瑞回忆说。
敖光紧紧看着他，似乎很好奇这个话题，顺着问：“然后呢？这有什么？仙族修的本就是捉妖的技能啊，杀几个妖在他们眼里很正常。”
“你也是妖，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从我人族的角度看，正常的医科大学，会为了缺大体老师而去杀人吗？”付瑞皱眉问。
“确实不会。”敖光想了想。
“对啊，所以那些妖什么错也没犯，也不是自愿的，他们凭什么要给玉虚宫当教具？”付瑞很不爽：“所以那天我求你当我召唤兽，就是不想去上那堂课。”
他深呼吸缓了下情绪，淡淡道：“而且你有句话说错了，修仙是为苍生安宁，而不是制造杀孽。”
敖光深深地看着付瑞，往常清冷的神色不复存在，眸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