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
“我是不是当gay当久了,起了那莫名其妙的母爱心?”
付瑞望着热闹辉煌的街道没来由地发出一声感叹。
脑海里响起一个小屁孩的声音:“那五双……不,六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可怜地看着你,是个人都受不住,这不怪你。”
“大妹夫刚死没两年,我还出了远门进京考这什么玩意儿的科考,他们六个孤儿寡母又被欺负了怎么办?”付瑞嘀咕。
“那你也不能辜负他们的期待啊,好歹收留了你做义子……不,分明是你故意凑上她们家当大哥的,当初你为了不让她们排斥你,故意变成少年的样子留在她们家。”
“闭嘴,休要读我的心声。”
“死傲娇,全家指着你能出息呢,好好去国子监听学吧。”
付瑞拉了拉包袱,实际上他不需要什么包袱,吃喝用度用仙法就能解决。
但没办法,包里装着满满当当郦家小娘子们的爱。
付瑞抬脚走进这热热闹闹的街头。
路边小贩的吆喝声,跑过去的小童的欢笑声,不绝于耳。
付瑞想着去街边买点小吃,边吃边逛找地方住。
刚买了根冰糖葫芦,付瑞问:“老板,这附近哪里的客栈住着舒服?”
“往前走有个来福客栈,那环境不错,是读书人喜欢住的地方。”
老板往一个方向指了指。
付瑞随手甩给他一颗拇指大的金子,“多谢,不用找了。”
“哎。”老板双手接着后,惊奇地睁大眼睛,“金子!”
他卖一辈子的糖葫芦也赚不来这么大一块的金子。
付瑞刚转身,结果迎面撞上一个戴着纱帽的白裙女孩。
冰糖葫芦撞到了女孩的白纱帽上,落了污渍,最后还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