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楼能玩的项目还挺多，有人弹唱，有人逗趣。
付瑞可能兴致不在女子，比起其他人深陷其中纸醉金迷，被姑娘们迷得七荤八素，他倒是多了许多清醒，一边看着点彭玉，免得他举止失态，一边吃吃喝喝，欣赏着人家的才艺。
直到晚上差不多该到国子监门禁了，付瑞才拉着已经醉成烂泥的彭玉，从他兜里讨了银子出来结账，背起彭玉走人。
“二位郎君且留步。”
付瑞刚走了没两步，一把折扇横到他面前，随后一年轻男人走到他面前。
“你是哪位？”付瑞蹙眉问。
男人嘴角动了下，这京城谁不知道这潘楼是他新开的酒楼。
“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学生吧？我是这酒楼的主人，柴安。”
“说正事，我背着人呢，累。”付瑞神情淡漠道。
柴安莫名深吸了口气，扬起一点笑意说：“这酒楼是新开的，所以营业服务上肯定还有些不足，我观二位，你背上的郎君左拥右抱，玩得很开心，倒是你……你对酒楼服务有什么见解吗？”
这人不搂不抱不乱瞟，似乎只是来听曲儿喝酒的，满眼欣赏，丝毫不冒犯……
想到这柴安忽然反应过来什么。
付瑞淡然道：“啊，我对开青楼的低俗玩意儿不感兴趣，没有见解。”
“我……”柴安蹙了下眉。
他是想说他是往雅趣的方向经营的，但直到刚刚，他才忽然反应过来，赚钱几乎是本能反应，不知不觉服务项目就多了个“左拥右抱”。
反驳不出来。惭愧，太惭愧了。
付瑞背着彭玉走了。
柴安回过神来时，他俩人都已经到一楼了。
他扶着二楼围栏往下看，喊了声：“郎君下次再来，我定改！我这是正经地儿！”
付瑞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