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还行，但因为太犹豫，所以动作还是慢了。”付瑞把树枝收回来，扛在肩上看着他笑。
杨羡摸了摸发凉的脖子，要是付瑞是敌人，刚刚他就死了。
“那怎么练？”杨羡凉凉地问。
付瑞：“虽然外头都说你纨绔，但你这君子六艺，看起来都不差，基本功还行，但不够，首先，戒酒戒色。”
“……”杨羡眯着眼睛看他，“我比你还小一岁，还没娶妻呢，我哪来的色？”
付瑞没搭理他的话：“其次，每天跟着我的计划去锻炼。”
“什么计划？”杨羡问。
付瑞随口道：“斯巴达魔鬼训练大法。”
“斯什么？”杨羡一时没听懂。
付瑞解释：“斯巴达是一个战斗民族，我用他们的武修方法结合你的情况教你练武。”
“你在唬我吧？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民族？”
“少见多怪，以后少出去混，多跟哥学习昂。”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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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书房内。
几个大臣立在下方，包括上一科的状元、如今刚刚升职成开封府判官的沈慧照也在这。
皇帝案上摆放了三份答卷，都封好了封条，也都由判卷的大臣评判出了名次，还在等皇帝最终决定。
“沈爱卿，你认为十七号考生的答卷如何？”赵祯问。
沈慧照上前一步，行了个礼，沉着开口：“十七号破题犀利，针砭时弊，提出抑兼并、严吏治等对策，以修身、任贤、立法，三纲展开证道，有理有据，条理清晰，文风克制，不冗余，却又不乏平淡邃美，以理服人，是个有才有德有思想且沉稳之人，当得首甲。”
赵祯似乎很满意这回答，嘴边扬起一点笑意，看了眼其他人：“其他人也是如此想法？”
“是，另外两份中的十九号，与之相比，差在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