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出来门口，门外坐轮椅的人恰好就听到了这话。
“姐，背着我说什么坏话呢？”杨羡很不爽地问。
“这不是当着你的面说的吗？对吧瑞儿哥。”杨玥娘说。
付瑞扶着她往外走，外面大堂热闹一片，府里宴请了许多人。
他说：“吵是挺吵的，但至少他是最真诚的。”
“你是在夸我吗？”杨羡由身后的千胜推着轮椅跟在旁边，抬眸瞪着付瑞。
杨玥娘头上有盖头，只能循声伸手过去，摸着弟弟的脑袋老半天才揪着他脸颊，“这是最高评价了，有好话听你就偷着乐吧。”
“嗯。”
回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往常被揪着脸都百般被躲开，这回躲都不躲。
杨玥娘又揉了两下他脑袋，温声说：“姐姐走了，要听瑞儿哥的话。”
“凭什么要听他的？”杨羡小声咕哝。
“听？”
“听。”
杨玥娘被送上进宫的轿子。
红轿子摇摇晃晃，锣鼓升天，杨府人声鼎沸，笑容满面，一个小屁孩在哭。
付瑞默默看了轮椅上的少年，扭头走了。
“哎？”杨羡一下止住了泪，“你上哪去？不吃席了？”
“不吃。”
杨羡跟身后的千胜喊：“快跟上他。”
付瑞在外边街上走，杨羡坐着轮椅跟着。
“干嘛？你个杨家主人不用去招待客人吗？”付瑞看了眼他。
“有我爹他们招待，我不去。”杨羡说，“你干嘛去？”
“突然想我那嫁到范府的妹妹了，最近忙得很都没空见她，趁现在有空去看看她。你还是回去接着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