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对手多半都是成人壮汉。
他教给杨羡的卸骨术,那是一招致命,众生平等的狠招。
运用得当的话,再结实的壮汉也扛不住断骨之痛。
杨羡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还有脸上的淤青,“没大碍。”
“额,能让老板加个班吗?”付瑞扬了扬手中的留言问。
话刚问完,付瑞就闻到了空气里飘着烤羊肉的香气。
他直接看向杨羡的屋子。
“走,去我屋。”杨羡笑着说。
付瑞舔舔唇,麻溜加快脚步就跟他身后去了。
屋里桌面上放了一大盘烤全羊,香得很。
两边还摆放了两瓶酒,俩酒杯。
两人对面而坐。
付瑞给两人倒满酒,举杯,喊道:“贺羡儿哥荣登武状元!”
武举和文举不同,武举当场考,当场就能定状元,胜者为王,打个三天就能定下胜负。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杨羡诧异说,也端起酒杯跟他碰杯。
付瑞笑了,冲他挑了下眉:“我现在在学士院,宣读你为状元的文书还是我写的。”
杨羡从怀里拿出那封卷轴,这是今天宣读诏书完了之后,洪公公给他的。
展开一看,这上面的字迹确实是付瑞的字。
他起身去把卷轴放房间里床板下的暗格,藏着。
藏一辈子。
付瑞吃了口烤羊肉,好笑道:“藏那玩意儿干嘛,过来,问你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