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羡径直靠近他，稍稍俯身侧头在他肩头上方，虚虚地靠着，一手撑在一边身侧的桌子边沿，一手绕过他另一边的腰身翻看起桌面上的兵书。
在他耳边懒洋洋地开口：“瑞儿哥都当文官了，还在这兵书做批注，是留给我的？”
“……”
付瑞身上僵着，宽袖下的手捏紧拳头，不理解看书就看书，干嘛要用这姿势？看起来像在拥抱，却又完全没有贴在一起的地方。
耳廓酥酥痒痒的还能感受到杨羡的气息，炽热又平缓。
在他眼里，杨羡就是那漂亮小男孩，殷红的嘴唇，白皙漂亮的脖子，平时练武又充满朝气，嘴边含笑瞧人一眼，就无知无觉地在用眼神撩拨人。
这样的漂亮小男孩，是他亲手教出来的武状元。
和他并肩在同一高度的漂亮小男孩。
“是，我一穷二白，没什么东西可送你，这就当是送你的武状元礼物了。”付瑞吞咽两下，面上维持着平静，才慢慢开口。
杨羡站直了身体，近距离跟他面对面：“可我没送你礼物，岂不是很失礼？”
“哦，那倒不急，你迟早会送我的。”
杨羡一开始还没明白这什么意思。
直到翌日，杨羡进宫受官衔，官家跟他说：“羽林军不仅保护皇家，也要帮朕外出做事，如今付瑞在帮朕查案，你且寸步不离地保护他，协助他查案。”
杨羡去跟羽林军将领见了个面，就出去执行任务了。
出来皇宫外，付瑞在门口笑盈盈地等他。
“哟，羡儿哥，又见面了。”
杨羡：“……”
他那因为付瑞搬离了杨府，以为往后再见不到付瑞，而满腹惆怅以及惴惴不安的一整晚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