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一个激灵,当即清醒过来了。
四周的人左右看了看,这才有人出来一步说:“付大人病了。”
杨羡朝那说话的人看了一眼,是彭玉。
“病了?三年来唯一一个没因病告假的人,这会病了?”赵祯很着重地强调了一下付瑞的勤恳,突出此时付瑞可能在装病。
彭玉额间都冒汗了,“这、最近他家里事多,累着了吧。”
杨羡却往大臣们的脸上扫了一圈,有迟疑、有关切、甚至有面无表情,最后定格在崔太尉脸上,只有他勾了一下唇角,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本来还想让他准备这次科考,毕竟他一向眼光好,那还是照旧由礼部操持吧,彭玉,你来负责。”
“是。”
杨羡终于下朝,出了皇宫发现他好哥们儿赵梁成在等他。
“走,潘楼喝两杯。”赵梁成阴沉着脸说。
“我不就忽略了你几天吗?”
嘴上嫌弃,但杨羡还是上了他的马车。
赵梁成用余光看他:“你这几天回来,干嘛去了?”
“你看。”杨羡把剑拿出来,拔出剑刃。
赵梁成死死盯着那把剑,很光滑、很锋利,剑柄上镶嵌了宝石,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
“什么啊?”赵梁成问。
“付大人帮我把剑身钝的地方修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