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羡在一众目瞪口呆中走上擂台，目光扫了一圈他的手下，“给你们再次介绍一下，这位，除了是吏部侍郎，更是我杨羡学武和兵法的老师。”
“真的假的？”一群人呆滞地看着他俩？
“废话。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杨羡说，“给副将抬出去看大夫啊，愣着看什么呢？”
“啊？哦！”
他看向付瑞，立马带上笑容，“瑞儿哥，打得尽兴吗？还要不要来？我多叫几个。”
擂台底下的那群人立马各自散了。
“我去守门口。”
“我去厨房看看。”
杨羡的院子里一下就剩他俩，门口有千胜在守着。
付瑞看了眼他们，问：“不是说你们府上有特殊的审察机制吗？这就完了？那我要怎么写，写合格，还是……殴打朝廷命官？”
“哎？明明是你踹了他……”杨羡赶忙说。
“那就是挑衅，寻衅滋事。”
“好好好，我替他们向你道歉，你想怎么察就怎么察。”杨羡握住付瑞拿笔的手。
付瑞没挣脱开。
杨羡抬眼就对上付瑞直勾勾的很坦率的眼睛，嘴上什么都不说，满是家国大义、仁义道德、家族顶梁柱的束缚，视线却总是这么炽热、直白。
不知不觉另一只手已经抬起来伸向付瑞的脸庞，而嘴上后一步说：“瑞儿哥，你真只是来审察我的吗？我记得……这个时间点，你都下工了吧？”
“……”
刚从边境回来时，杨羡直接把人扛上马，强行搂着他，那是因为太想他了，无数次刀剑下苟命，劫后余生想的都是他。
但付瑞不喜欢那样不礼貌的强硬，他也只好小心翼翼。
之前进宫见了姐姐，姐姐也曾说付瑞明明对他有意，只是在等他成长。
他不知道在付瑞心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