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就直接在门口另外安排了俩看守。
对于这举动,付瑞只好说:“辛苦两位士兵了。”
“你还关心起他们了,怎么没见你关心我啊?”杨羡提着付瑞领子回付瑞的院子。
进屋后,付瑞打了个响指,屋里的灯盏自动亮起来了。
他被推到床上后,那才亮起的灯盏,在杨羡的内力刮起的一阵风后,又骤然灭了。
屋里漆黑一片,这会功夫杨羡把门也给关上了。
付瑞继续打响指,屋里再次亮堂。
才发现杨羡已经压到眼前来了。
杨羡拔剑就要把灯盏砍了。
付瑞不紧不慢地开口:“那可是某人送我的定情礼物。”
杨羡的剑尖硬生生停在灯盏上方一寸。他垂下眼帘,那有些掉色的红色灯座上,刻着几个字:
祝瑞郎君开心、顺遂。——杨羡。
“你还留着啊。”杨羡嘀咕了句,把剑收回去,似乎一下平静了不少,“不过,那时候我才多大,我可不是送的定情礼物,当时只是讨你高兴而已,后面发现……”
实际上那个晚上,他送完后,就杵在角落偷看付瑞的反应。
后面发现,那样一个厉害得像天之骄子一样的人,却因为一只街上随处可见的、最普通最便宜的灯盏而流露出那么温柔的笑。
他当时就愣在原地,然后就看到付瑞在屋里脱衣服……
就像现在……
付瑞起身慢条斯理地脱外衣,淡笑道:“是啊,你当时和那俩小孩差不多大,我要是那没底线的禽兽,你早连骨头渣都不剩了。吃他俩的醋,至于吗?”
杨羡:“……”他盯着付瑞脱衣服的举动,一言不发,耳边已经听不见付瑞在叭叭地讲什么了,好像整个人就剩一颗心在跳得酣畅淋漓。
他开始沉思,俩男子需要遵守男女之间那种婚后才能那啥的贞洁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