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给他解腰带,“今晚就好好睡吧,忙一天了。”
杨羡却低头抵在他额头上,轻声说:“官人,还没入洞房呢。”
“一身酒气,不入了。”付瑞说,“不急这一时。”
“那不行,一辈子就这一天特殊日子。”
杨羡等他给自己脱完就剩一件红色里衣后,弯腰扛起他上了床。
“官人没兴致?”杨羡见他这般服帖,倒是有点不习惯了,伸手牵住他手心安抚。
付瑞自然窝在床上,一手被牵着,另一手撑起身子,“我在担心你爹。”
“担心他干嘛?”杨羡蹙眉问,将手心牵起来亲了亲。
“他脸色好难看。”
“嗤,那不是针对你,是针对我,他打小就不喜欢我,你忘了?”杨羡道。
“是吗?”付瑞回忆道,“他好像确实很严肃地瞪着你。”
杨羡手上开始忙活给付瑞解衣,享受这种即将一度春宵的过程,“嗯,一开始他是不同意我们俩来着,我跟他说了一句话,他就很满意你了。”
付瑞好奇问:“什么话?”
杨羡:“我跟他说,对你不满意的话,那我就娶我弟吧。”
“……”
“我爹向来喜欢陈姨娘,我说我跟他口味一样,姨娘的儿子看起来也眉清目秀的样子。然后家里人就拿你和我弟对比,那是云泥之别,你可是文国公,举国无双,我弟连进士都没考上,他就同意了,只是他怕我糟蹋他仅剩的一个儿子,这才那么凶瞪着我。”
杨羡讨好似的亲了亲他唇,“为夫是不是很聪明?”
付瑞憋了一会,扭头背过身,把脸埋在枕头里笑。
杨羡看他肩膀一耸一耸地抖,无奈停下手头的剥衣工作,盘腿坐在一边。
等他笑了好久,杨羡忍无可忍一巴掌拍他弹性十足的臀上:“哎,别笑了,洞房呢,认真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