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只是硕士研究生。
付瑞看着他手里拿着的睡衣，没茬找茬：“这睡衣那么丑，我不穿。”
这睡衣整体浅蓝色的衬衫式睡衣，但上面有一幅卡通人物图画，他没记错的话，好像是柯南。
“这是你以前最爱穿的。”何苏叶笑着说。
“……”
小时候的付瑞就很爱穿柯南那类的睡衣。
有天付瑞看着电视上的动漫，忽地扭头跟他说：“小叶你看，柯南和我一样，都是寄住别人家。”
当时他问：“柯南喜欢小兰，他自愿寄住小兰家的，你是吗？”
“我也是啊，我自愿住小叶家的。”
可能是那次的对话，让他后来没那么讨厌付瑞。
付瑞一点也不像那柯南，没人家聪明，也没人家会伪装，他一下就听出来付瑞的假话，因为付瑞是被抛弃到他家的。
在后来一起同吃同住从七岁到十八岁的岁月里，只有付瑞成年时，那对父母才想起来还有个儿子。
回来也不是看他，而是拆散他们。
何苏叶时常能看到付瑞在下铺不睡觉，看着手机里一家人的合照发呆。
晚上洗了澡，付瑞不情不愿穿上柯南版睡衣，然后去老爷子聊天，聊完出来就看到何苏叶穿的睡衣上有小兰的图案。
付瑞跟着他回他们的小房间，贴脸开大：“小叶，柯南和小兰是一对。”
何苏叶明显怔了下，拿毛巾擦头的动作都停住了。
付瑞饶有兴趣地坐一边等他回答。
何苏叶看着床上的人动了动唇角，半晌，正经道：“不是。”
“什么？”付瑞以为他想睁眼说瞎话。
“柯南和小兰不是一对，他们是姐弟，就像我们是兄弟，工藤新一和小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