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喜欢的人，以前肯定也喜欢。
只是他想不起来，而何苏叶也不承认。
何苏叶保持着蹲着为他把脉的姿势，抬头看他，眼中戏谑与温柔交织，“怀了。”
“你的？”付瑞笑盈盈地问。
“……”
何苏叶站起来审视他，最后评价：“幼稚。”
“你惯的。”付瑞把后背倚靠在沙发上，仰头看他。
何苏叶不置可否，除掉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脉象，前面的就够何苏叶诊断了。
“几天没睡觉了？”何苏叶问。
“两天而已。”
“吃饭了？”
“吃了。”
“把药喝了。”
一包煎好袋装成可吸的中药，被拧了盖子后递到他面前。付瑞光是闻到味儿就差点想吐。
他不情不愿地拿过来喝，喝一口，yue一下。
好歹花了五百二呢。
一口气闷完，付瑞眼眶通红，忽然一块硬的东西塞他嘴里，齁甜。
“可以了吧？”付瑞有气无力地把空的药袋放下来。
何苏叶这才心满意足嗯了声，温和道：“去睡觉。”
付瑞还真困了，起身进去房间，拿了套睡衣出来，拐弯进浴室，摆手道：“小叶师兄自便。”
既然说自便，那何苏叶还真没打算立马走，把桌上的东西给他收拾好，就坐着等付瑞洗澡出来，非得亲眼看到付瑞回去睡觉了不可。
等了十分钟过去，还没见人出来，何苏叶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
从透明玻璃往里看，那有个露天温泉，烟雾缭绕，付瑞坐在温泉里，趴在边缘上紧闭着眼，一动不动。
何苏叶心中一紧，赶忙推门进去把人捞起来：“付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