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回想了一下:“养伤期间,被关在庄园,哪都去不了,一个人生活也不算过得不好,只是不知道该干嘛。”
说完又喝一口,又干呕一下。
“后来呢?”何苏叶拿出一块糖塞他嘴里。
付瑞神情舒展开,嚼着糖回忆道:“后来上学呗,在国外大学念书,读到硕士,毕业就在老爸身边工作。”
“开心吗?”
“工作有什么开心的?”
“空闲的时候呢?”
“也没有。”
付瑞一口气把剩下的半袋子中药闷完,伸手:“糖。”
何苏叶愣了下:“没了。”
付瑞:“……”
何苏叶把坐在他办公桌上的人抱起来,放在里边帘子后的病床上,用力吻上他。
嘴里的苦涩传到他口腔里,付瑞似乎没防备,一时都忘了呼吸,付瑞会接吻的,他慢下来等付瑞适应。
果然,付瑞调整好姿势,双臂抱上他脖子回应他的吻,而他也渐渐把手伸到他后脑勺,仔细摩挲那块已经变浅的疤。
触碰到时他脑海里像在走马灯一样,不断重复那个血泊的画面,心口绞痛的感觉混着越来越匮乏的呼吸,他像快要窒息,明显感觉生命体征变得不平稳,但他却吻得更深。
直到付瑞主动推开他,看着付瑞茫然喘气的样子。
“你都要窒息了。”付瑞捂着唇喘气。
“抱歉……”何苏叶浅浅地笑着,低头亲了下他额头,“习惯。”
十二年的深夜都这么过来的。
不知付瑞想到什么,忽地把脑门抵在他胸膛,声音闷闷的:“抱我。”
“好。”何苏叶听话将他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