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付瑞的日子都是这样过的：早上吃何苏叶做的面条，谁开车就负责送对方，然后各自工作，把工作处理完下午再去接人，按时按点风雨无阻，回来何苏叶就给他做药膳调养身体。
付瑞都好些天没回对面自己家住了，但又彼此都空不出时间来去约个会。
这天付瑞坐在自己办公室里，躺在沙发上没个正形，龇着大牙笑嘻嘻地在那玩手机。
柳尧拿着文件进来，就看到他笑的样子，好奇地凑个脑袋过去看。
付瑞在看手机上的照片。
正好现在看的这张，背景一看就是中学里的舞台背景，后面荧幕上写着“庆元旦”。
舞台上表演的节目也一目了然，就是钢琴与小提琴的合奏，立着一个麦克风，或许还加上弹唱。
钢琴前的少年将白衬衫和黑西装裤、领带全身穿得一丝不苟，金边框眼镜显得清贵禁欲，指尖在琴键上跳跃，眼神却如混进了春风般温柔地落在前面。
而前面是个同样穿着西装演出服的人，却不如弹钢琴的人那般正经，领口开了个扣子，领带也并未戴整齐，随意洒脱，衬衫衣摆被风掀起了一点，神情好似在享受一杯美酒，沉醉在合奏里。
再下一张照片，就是舞台上的两人并肩在前头鞠躬的模样。
“这谁啊？”柳尧忽然出声。
付瑞看得太专注，被吓得一哆嗦，差点把手机砸脸上，赶紧坐起来捧着手机像捧着个定时炸弹一样紧张。
“你走路没声儿啊？”付瑞瞥了眼他，看到他嬉皮笑脸的样子，解释道：“这我高中那会的晚会，我和何苏叶的合作演出。”
“你俩一个班的？”柳尧好奇道。
“……”付瑞仔细一回想，他记得何苏叶房间里墙上贴的奖状，小学和初中都有同班，但高中三年都不是一个班的，甚至何苏叶学理科，他学文科去了。
他摸了摸脑袋，“对呀，为什么不在一个班却能一起上舞台？奇怪。”
付瑞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