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子，声音沉沉地：“当初我醒来，外公就说你被你爸带走了，是死是活都没说，我相信你还活着，可你活着为什么不回来看我？跟我说一句分手也好，来一封邮件骂我也行，但什么都没有。”
时间过得太久了，慢慢也就麻痹了，后来开始忙学业，什么也不想。
付瑞脚步停顿，何苏叶奇怪地看他：“怎么了？”
付瑞脸色紧绷着，一步一步靠近何苏叶。
何苏叶被他盯得心里直打鼓，垂着眼：“干嘛？”
“你可终于承认我们在一起过了。”付瑞冷笑道，“咱俩啥时候在一起的？”
“就稀里糊涂的……”何苏叶回忆说，但这说话付瑞显然不满意，又改口：“我说了你不能生气，我就说。”
“好。”付瑞耍无赖的脸皮也不是没有。
“就，从我给你当爹那天起。”
“……”付瑞愣住几秒，两人都杵在人行道路中间，周围的人来来往往走了几拨，他不确定似的问：“你再说一遍？”
何苏叶认真道：“从我给你当爹那天起，咱们之间才开始暧昧，之前咱们都是互相陪伴。”
“……”
付瑞：“当爹，和暧昧，这俩词放在一起不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