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半个夜，到点何苏叶还是得去上班，这回付瑞也跟着去了。
“你公司没事忙啊？”何苏叶无奈道。
他穿上了一身白大褂，刚刚才带师弟师妹们去巡房回来。
现在办公室里就只有付瑞在那坐着玩手机。
“除了一个隔壁省来捣乱的企业，忒不要脸地想搞垮我公司，别的什么事也没有。”付瑞若无其事地说。
“这还不重要？”何苏叶在办公椅上坐下来，侧头看他。
“尧尧给我看那家企业的CEO名字时我就懒得理了。”
“叫什么名字？”
“秦可。”
“……”付瑞的亲妈。
何苏叶用不着痕迹的视线打量起在那边玩手机的人。
结果那人头也没抬就发现了他：“看我干什么？”
“咳。”何苏叶收回视线，“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没有敲键盘，动鼠标的声音，又不说话，除了我这惊天大帅比，你还想看谁？”付瑞抬起头看向他，笑得得寸进尺。
何苏叶嗤了声，“我看电脑屏幕。”
“哦，那我本来是看在你陪我熬了三个钟的份上，才打算来陪你三个钟的，不需要那我走。”
付瑞起身就要走出办公室。
何苏叶想了想，起身跟上，追到外面走廊拉住他手腕说：“你也没睡好，回去补个觉，晚上想吃什么？”
“嗯……”付瑞从自己爱吃的那堆东西里，挑挑拣拣喝中药期间能吃的东西。
真难找。
“爸爸！”
旁边跑过来一小破孩，对着何苏叶就喊爸爸。
何苏叶也没否认，摸着小男孩脑袋温声说：“不要在走廊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