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帮忙的样子，抱着胳膊杵在门口：“你没饭吃干嘛不点外卖？还麻烦人家出来。”
“我才不吃预制菜。再说我给了报酬的好吧？几十块钱的食材，我给了她一百，剩下的当跑腿费。”付瑞头也没抬一下，“而且我答应了辅导她功课，只要接下来几天都帮我买食材。”
“你？辅导功课？”桑延语调平静中又暗含一点质疑。
付瑞这才抬头看他：“虽然我开学一个月转学两次，但一中的入学考考了语数英，除了语文132，数学和英语满分。我上课睡觉，但老师不敢打扰我，这是为啥？因为他们接下来这一学期的kpi突破性发展就掌握在我手中。而且我初中三年期末考每回第一，一次不落，中考全科A＋，请问您成绩多少？”
桑延沉默了会，他再也不说付瑞装了。
“可你不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屋很不好吗？”桑延说。
“思想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付瑞接着洗肉，切肉，“不过你说得确实没错……我知道你喜欢她，你要是不放心，你也来呗。”
“我……”桑延愣了下，手垂下去，看了眼身后客厅的方向，把厨房门关上，压低嗓音说：“你怎么知道？”
付瑞嗯了声，尾音拖得长长的沉吟着，说：“青春期嘛，不止你，班上一半男的都喜欢她。你喜欢她什么啊？”
桑延被问到脑子空了一下，语气不确定似的：“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