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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温以凡很轻地松了口气。
——原来保护自己和朋友也不是什么难事。
周一早上。
升旗完了之后，校长亲自上台念了一个通知：“经查，我校高一十七班学生周志明、易睿思、晁天纵、季金，四名同学存在以下严重为例行为：1.多次校内行为失范：于上周三下午三点十四分，周志明带头造谣其他同学，给其他同学造成身心损害，名誉伤害，也严重损害学校声誉。2.多次违反校规校纪……经校务会研究决定，给予以下处分：1.四名同学记大过处分，记入学生个人档案；2.勒令周志明同学退学，自本通知下发之日起生效，学生须在本周内由家长陪同办理离校手续。特此通知。”
底下排队听的人一片哗然。
“我靠，这是为了让人家退学，抽烟谈恋爱的旧账都翻出来了，以前都只是口头批评这些。”
“对啊，不过主要还是因为造谣吧？”
“谁的谣？”
“那温以凡跟付瑞和桑延呗。”
“我就说嘛，要是真的，那付瑞和桑延就是情敌，怎么还一块玩呢？”
“就是，瞎几把乱说。”
付瑞兴致缺缺地听着周围人的讨论，在他印象中，桑延没把他当情敌，是因为之前在他家的时候就澄清过他不喜欢未成年。
桑延也看了眼排在他前面的付瑞，对方站得摇摇晃晃，直接把脑袋磕在付瑞前面的苏浩安肩上。
“借一会，校长也太唠叨了。”付瑞说。
“你怎么每天都这么困？身上还有酒气。”苏浩安站直了些挡住他身形，免得老师发现。
“熬夜写了一晚上检讨呢。”
“怎么还有酒气？”
“嗯……你的错觉。”
“那你的检讨呢？”
“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