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十七班的班主任何老师一天比一天乐呵，眼角的褶皱都没那么明显了。
“何老师，笑啥呢？自从期中考，年级前五，有三个在你们班之后，那笑容天天跟朵花儿似的。”对面隔壁班的班主任没忍住问，“你用的什么招带你们班啊？”
“其实什么也没。”何老师说得语重心长。
“哎哟，别藏着呀。”对面的老师笑道。
“真没有。”何老师解释，“一开始是这样的，我有一次点我们成绩最差的一个男生苏浩安上台解一道高二才学的数学题，他给解出来了。”
对面老师问：“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说了句，是付瑞教的，就我班那个年级第一。然后班上其他人看成绩垫底的都能学得明白数学，其他人都去请教付瑞。请教的人多了，忙不过来，他就甩锅给苏浩安和桑延、还有温以凡，他说那仨都是他徒弟。于是，一道题，只要有一个人懂了，他就会去教另一个，然后一个又教另一个，不知不觉整个班都成了付瑞的徒子徒孙……不过也说明了班里形成了某种诡异的团结气氛。总之，我什么也没干。”
何老师啧啧摇头：“要是付瑞当老师，那可真不得了，他特别会改变气氛，洞察人心。我跟你说，以前我班的温以凡，性格特别淡，现在成了付瑞首徒之后，班上好多女生都找她问数学题，她都一一解答，话变得比以前多了，人也开朗了。”
对面的老师冷笑一下：“别得意，下学期文理分科了，说不定下学期付瑞就被分到我班来。”
何老师脸上的笑瞬间消失，“对哦。”
上课铃响了。
何老师心情没空沉重，赶紧去班上开班会课。
教室里大家都安静下来了，他站上讲台问：“这学期的元旦晚会，咱们班出啥节目？”
底下的娃子面面相觑。
“我们班有点艺术底子的，只有温以凡哎。”
温以凡从书中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