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的老母亲。
“零点了哦。”秦可提醒道。
在沙发边缘斜着身子坐的桑延，手抵在扶手上，撑着脑袋，垂眸看坐地毯上的人，眼角弯了弯似乎在笑，缓慢开口：“付瑞，生日快乐。”
“啊……”付瑞反应慢了半拍似的，“谢谢。”
这时手机里才传出秦可的声音：“生日快乐哦，给你个大红包。”
付瑞还在拆盒，“不用了，谢谢妈。”
“走个形式。”
随后付瑞手机里弹出个转账记录，这时外边还响起了烟花炸响的声音。
付瑞像没反应似的，完全没打算出去看烟花，专注切着他的蛋糕，给盘子给桑延切了一半。
“吃不完，分担点。”付瑞双手捧着那一半给他，笑着说：“也祝你，新的一年健康，快乐。”
“谢谢，你也是。”桑延也没客气，跟他一起坐沙发前的地毯上和他一起吃。
“下学期文理分科你打算学什么？”桑延随口问。
“嗯……老妈有什么意见？”付瑞抬头看镜头。
“这位同学叫什么来着？”秦可突然问。
“桑延。”付瑞回答，“跟我同班。”
秦可恍然地哦了声，难怪那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副差点要干架的样子，结果现在都处这么好了。
“桑延同学打算学什么？”
“理科，以后大学学计算机。”桑延目标很明确。
秦可随意道：“那瑞瑞也学理科呗。”
付瑞：“哦。”
桑延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决定了，“真的？”
秦可：“啊，我让他上学是为了交朋友，不指望他学多好，何况他本来就不偏科，有你这朋友在，那不就比一个人学文好？”
付瑞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