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瑞沉思怎么让桑延撒手，桑延睁眼，问他：“有人教你怎么解决吗？”
耳边的声音低哑又暧昧，带着刚睡醒的慵懒黏连。
付瑞拧起眉，他倒是不会羞耻，但他怕对方羞耻，并且走上歪路。
他一本正经道：“这是正常反应，其实你是……直的。”
桑延对这说法蹙了下眉，没表态，只说：“我没人教。”
付瑞推开他起身：“自己摸索。”
他出了房间外的浴室，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已经在考虑着要不要晚上去店里坐坐。
这种规律的生活过得太容易让人心生安宁，但反过来说也容易积攒妄念。
他俩磨磨蹭蹭，像没事人一样从房间出来，又像没事人一样做早餐，上学。
等不到公交，走路去到学校时已经迟到了。
在拐角处，他俩一起后背靠着墙。
桑延侧头问他：“想上台念检讨书，还是翻墙？”
付瑞宁可翻墙，然后再像个没事人一样去上课，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跟桑延轮流上台念检讨书。
“翻……”
付瑞刚做出决定，转身就看到温以凡也在。
“你怎么也……”付瑞话到嘴边没问完，看到她眼角红红的，有点肿，就知道她哭过。
但反过来想起桑延喜欢她，而今早又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事，付瑞就一阵头疼。
“起晚了。”温以凡僵硬地扬起一点苦笑。
桑延看了她一眼，“先进学校再说吧。”
桑延熟门熟路地带付瑞和温以凡去一个学校里隐蔽的角落，监控拍不到，也没有老师巡逻。
乖学生温以凡同学看着高墙沉默了两秒，最后看向面前搭着手准备给她当踏板的男生，迟疑道：“其实我……可以上台念检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