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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喝完就靠着窗口往下看,语气懒散:“来我这的,几乎都是有所求,有人求我救他孩子,有人求我帮他变强。把我这当许愿所似的。我上次去你们宫门,就察觉到了你们那瘴气很重,应该得长期喝药才能长久在那生存吧?”
宫门的人也不是傻,要是没有比自身性命更重要的理由或者使命,也不会世代在那安居乐业。
当然这个理由付瑞也懒得探寻,问出与否都与他无关。
“嗯。”宫尚角应了声,想了想还是顺着他的意,临时找了个目的:“是来找你买……神翎花的。”
这东西极其少见,在外面只有他开的药铺有生产,以供送到宫门给徵宫制药。
他以为付瑞没有。
“要多少?”
“……”宫尚角沉默了一阵,“先买一点,拿回去试试有没有效果。”
付瑞点点头,直接起身出房门,又扛了一个小箱子进来。
“先用,有效的话,下次再来下单,看在老熟人的份上,按市场价的一半给你算。”付瑞很大方地把一箱子的神翎花给他。
不知哪个字很受用,宫尚角嘴角扬起微不可察的弧度,被他举杯放置唇边时掩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