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他抿了口酒,又问:“上次为何不辞而别?”
“上次意外闯进宫门是因为跟踪无锋,你们那是无暇顾及,等你们缓过神来,岂不是要把我当无锋处理?”付瑞懒懒道。
“不会。”宫尚角说,“有我和朗弟弟作证,不会让你被处理。”
“这么说,你俩还是挺向着我的?”付瑞挑眉笑了笑,“话说回来,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宫尚角:“……”
这人,生意都跟他谈了一笔,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这两年为了维持宫门营生,他几乎就住在外边周旋生意和江湖势力,寻个道上的人问,哪个不认识他宫二先生?
“宫尚角。”他几乎咬着牙回答。
付瑞恍然地哦了声,“你弟弟叫宫朗角,你是角宫的人来着。”
“……”记得他弟弟,都不知道他名字。
-
昏暗走道里的人行色匆匆,寒鸦肆扛着伤势重的寒鸦柒回到无锋基地,立马安排人去给他治疗,自己也在屋里坐下来上药。
“寒鸦肆,谁把你打成这样?”
寒鸦肆自己回房间处理伤,听到一道稚嫩的声音,又匆忙把衣服穿上,回头就看到俩泥娃娃……
就是从头到脚,就连脸上都是泥巴,就只露出俩清澈圆溜溜的大眼睛的俩泥娃娃。
“训练完就去洗澡吃饭,来这干什么?”寒鸦肆耐着性子问。
大点的小孩小声地说:“我和云雀都输给年纪比我们大的姐姐了,今天没饭吃,也没水洗澡,来你这看看……”
旁边小只一点的孩子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
苦中作乐。
寒鸦肆:“……”
他只好先去扛了大桶凉水进来给俩小孩洗澡。
等她们洗完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