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其实我年纪很大了。户籍都查不到我那种。”
“真的?”云雀惊讶道。
付瑞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又说:“都吃饭了吗?最近江湖事多,都没开门营业,厨子也没在,没吃的话,我去做饭。”
他俩:“没吃。”
付瑞直接去后厨,宫尚角也跟着去了。
付瑞穿上一件围裙,一回头就看到宫尚角跟着他,他去处理蔬菜,宫尚角也跟着洗菜,他去切肉,宫尚角拔刀一挥,结果被付瑞拿根木头挡了回去,然后把木头丢灶台下。
“大叔,你那杀过人的刀能不能别碰我的菜?”付瑞瞪了他一眼。
宫尚角悻悻然地将刀收回来,“我每日都擦,很干净的。”
付瑞不信,毕竟人血细菌哪里是擦一下就干净的。
他去兜菜,宫尚角坐一边烧柴,放完柴就盯着付瑞看,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眼睛亮亮的。
付瑞去另一边正在蒸汤的锅看了看底下的火,一回头发现宫尚角还跟在他身后,眼睛直勾勾看他。
从很久以前,付瑞就发现这人在外面、在宫门里,都不爱笑,那眼神都能吓哭小孩,像时刻提防被暗算一样精神紧绷。
只有在角宫、在面对自家人的时候会流露一点不用算计、轻松的笑,但显然这会格外开心。
好像要把几年来错过的每一次眼神、和形影不离都给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