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小的青春期少男少女,在立场明显不同的情况下,还心平气和地独处后山月宫,没擦出火药,那不得擦点火花?
旁边的宫尚角不着痕迹地开口:“月宫考的就是医毒,我当年过第二关的时候也吃过半月之蝇,除了要忍受锥心之痛,还会两个时辰内内力尽失,还要警惕有人刺杀。”
说完就打量了眼付瑞,方才还有心情调侃小孩的人,现在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而且当时身边都没有人给他做解毒药,也没有付瑞在身边给他传送内力疏导。
每半月就自己熬过那蚀心之痛的两个时辰,那两个时辰还内力尽失,随时有可能会被刺杀,极度缺乏安全感。
一直到远徵弟弟稍大些,发现他的异常后,才给他研究解毒药。
安静半晌后,付瑞倏地问:“疼吗?”
宫尚角点点头,“疼。”
付瑞朝云雀抬了抬头:“我问她。”
云雀只睁开一边眼睛,看了眼他们后,又闭眼,认真道:“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