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大人,您应该跟我们商量一下再把新娘接进来。”宫尚角点头赞同。
“无妨,人已经抓到了,已经让宫远徵在审了。”宫鸿羽给对面的他俩倒了茶水,唠嗑起闲话:“先不说那些,那些不重要了。这两年,你俩在外面过得好吗?”
付瑞和宫尚角相视一眼,都有些疑惑。
“劳执刃挂怀,我们挺好的。”宫尚角点头道。
他和宫朗角里应外合,联手处理宫门的生意和对外事务,倒是担子比以前轻松多了。
宫鸿羽慢悠悠地说起:“付先生,说起前些年,我给尚角安排相亲的事,是我不厚道了。”
付瑞浑身不自在地摸摸鼻尖,没什么表情地说:“执刃大人还是有话直说吧。”
“你们二人的感情我也看得真切,当年之事,我并非有意为难。实则是为了试探,在你和宫门之间,尚角会如何选,而在自由和被宫门束缚一生的尚角之间,你又会如何选。”宫鸿羽缓慢道。
他也曾禁锢过一个人,甚至让那人郁郁而终,甚至生下了宫子羽,也没有半分情意,将错就错了一生。
宫鸿羽:“事实证明,尚角确实是个有担当之人,他信任的你,也值得我信任。之前的事,是我做得不对。”
这是付瑞和宫尚角都没想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