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前阵子的事,澹州富甲一方的秦家忽地遭遇海匪,一夜之间家里被洗劫一空。
庄寒雁赶到付瑞家时,只来得及救出付瑞的母亲秦可。
后来秦可清点家中店铺,把店铺全变卖,换现后隐姓埋名。
一直到庄寒雁十七岁生辰那天,秦可又出现了,还帮了她一个大忙,给了她一点钱,让她进京后顺带把家中的事给付瑞说明。
“谁干的?”付瑞拧眉问。
海匪不会无故上岸还就只盯着他家抢,而且他母亲已经转行做岸上生意多年,海上的恩怨那都八竿子打不着。
除非是有人指使。
庄寒雁抬眸望去,发白的唇色,她说话气力有些虚:
“她也不知道,官府也查了,但一直没给结果。所以秦姨才隐姓埋名,想自己在暗中查。她说这背后牵扯很多,甚至关乎权贵,你这才刚升官,不必操心家里的事,她自己能解决。”
付瑞垂下眼帘,心道既然母亲都这么说,那也没办法。
他家母亲大人向来强势,也很有主见,小时候说做生意,就真的出海做生意,把家里从农户干到澹州首富。
说家里必须要出个当官的,他就从一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变成了一个苦逼学子,甚至为了亲自逼他读书,母亲还开了个私塾。
母亲的倔,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动的。只要得知彼此平安无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