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不争那外在的东西。”
“但要是没结果,就拿你屁股赔我,十坛酒,五年心血,价值千金呢。”付瑞眼神幽深而清冷,端着茶托,另一手拿杯盖在上面轻轻拨弄。
“……”范闲嘴唇打颤,声音都在抖,“我屁股不值千金,你的酒也不值。”
“我说值就值。可以按次数还,一次一两。”
“……”范闲绝处逢生地反驳,“能说吗,我的金子和你的金子长得都一样……”
付瑞朝他笑了笑,声音慵懒:“你想说我的金子就是你的金子,我的酒也就是你的酒了?”
范闲眨了两下眼睛,就要哭了,“别拆穿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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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
庄仕洋去了他母亲的院子吃饭,习以为常地坐下来。
“老爷为何愁眉苦脸的?”周姨娘搭着他胳膊问,“难道是,韩侍郎那,没松口?”
一桌子的人,祖母、周姨娘、庄语山、庄语迟都一同眼含希冀。
“爹爹,您若是不把那赤脚鬼赶走,那就是要把我赶走。”庄语山鼓着脸,秀眉轻皱,“那日,我的丫鬟琅儿脸都被扇肿了,哪家女子这般刁蛮?”
“你还敢说!”庄仕洋瞥了她一眼,“当着所有下人的面给她难堪,难不成真是你指使一个婢女出言侮辱主子的?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看咱们家的家风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