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失望了,我只想把你赶出去。”阮惜文冷笑说。
庄寒雁当没听到,拧眉说:“母亲,您腿上的经脉已经枯死,女儿需要找个人为您送点真气,再施针。过了三个疗程,便可进行康复训练。”
“……”阮惜文眼神复杂看着她,可惜她被点了定身,否则她就要推开眼前的人,“我不信你能治。”
“为何不能?女儿说了,以前我治过一个和您一模一样的瘸子。”庄寒雁奇怪道。
“京城里的大夫都治不了,你一个小小的乡野丫头如何懂得比京城大夫还强的医术?”阮惜文说。
“……”庄寒雁想起付瑞曾说,不能对外透露她的医术出自于范闲,于是她再次岔开话题,“母亲今日先好生休息,等女儿先去安排好,再把人带进来。”
阮惜文闭了闭眼,她也看出来了,这女儿总是选择性失聪。
还挺会耍小聪明。
“把定身解开。”阮惜文说。
“女儿还有疑问。”庄寒雁站直了身子,却没给她解开定身,紧盯着她:“当年赤脚鬼之名,是谁给我按头上的?”
“……”这回轮到阮惜文不说话了。
“母亲口口声声说腿是因我而瘸,可刚刚摸骨,明显是外伤,难道我一出生,还顺道把您腿打了?”庄寒雁接着问。
阮惜文依旧不说话。
庄寒雁明显失落,但很快又扬起笑,“没关系,母亲不说,女儿自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