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鲁莽好对付的形象,而对他放松警惕,可最后总会莫名其妙为朝廷做成一件事。”
他站起身往外走。
“大人去哪啊?”穆岩追着他身后跑。
傅云夕:“回家交代几句,再拿件大氅,你给我备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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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一身披大氅之人匆匆骑马离开京城。
转角的一道黑影目睹了这一幕,回头就跑回城里,正好范闲就在红柳院门口,把他看到的都告诉范闲。
“还真去了。”范闲挑眉露出笑意,“我家付大人可真会勾引人。”
他手下听着这话听得心里直打鼓,慌忙说:“哎哟,小范大人,我们虽然是您手下,但您竟然敢偷拿付大人的酒给我们喝了给我下套,他连你都敢打,还务必请您不要再说他闲话了,一会别把我也给打死了。”
“我有那么吓人吗?”
耳边传来清浅的嗓音。
那手下身子都被吓直了,僵硬着脖子回头,赔笑道:“付大人,我上有老,下有小……”
付瑞掠过他,和范闲一同迈入这青楼。
“如何?”付瑞随口问。
“如你所料。”
“我是问,这青楼可有合你眼缘的?”
范闲轻咳一声,眼神坚定得像入党:“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