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寒雁莞尔一笑,将酒饮尽,又放下酒杯。
“原来付大人跟庄家三小姐是旧相识啊?”旁边的韩文正忽然开口。
他先前因为庄家三小姐是赤脚鬼,觉得门风不正,而退了和庄家的姻亲。
这一趟赴宴,本来还想着为自己女儿和付瑞说亲,现在反而心虚起来。
付瑞笑了下,简单回答:“是啊。”
这一晚上的宴席,付瑞和范闲都没提一嘴公事,全都在说浥南的哪些美食好酒,倒是把氛围打得很和乐。
所有一开始带着攀交的目的来的人,被他俩这一打岔和带动,反而说不出来。
越是轻松的氛围,越是容易吃醉,不知不觉楼里的客人都少了,他们这一桌也醉得差不多。
“说起来,庄大人,你那宅子,住得可舒坦?”
吴有志的问话明显带着醉意的随口一说。
但坐在对面,坐立不安了一晚上的庄仕洋脸色明显一凝,很快也装作醉酒的模样,抬起醉眸看他,摇头晃脑地:“挺好的,舒坦。”
整座就只有付瑞和范闲、庄寒雁还眼神清醒地看着他们。
他俩是纯能喝,庄寒雁提前喝了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