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公主可满意?”付瑞笑着问怀里的人。
范闲立马得寸进尺:“满意是满意,就是缺个月下浪漫kiss。”
付瑞嫌弃地摇摇头,但也停在自家屋顶,头上就是迷蒙月色,怀里抱着个比他高大还幼稚的男人,他还很大方地赏了他一个月下亲亲。
可能真是在一起久了,这种得寸进尺倒显得格外有情趣,像撒娇。
亲完后付瑞把他放下来,跳下自家院子里,感叹一句:“还好。”
“还好什么?”范闲也后一步跳下来问。
“还好当初没跟裴党混,太可怜了,内分泌严重失衡会使人暴躁,难怪听说顺平王性格古怪,还有家暴妻子的传言。”付瑞摇头道。
“内分泌?”范闲愣住片刻,下意识捂住裆,震惊道:“他鸡鸡被剁了啊?那他是裴党咯。”
付瑞走进屋里,慢条斯理地脱外衣,“那曼儿受制于王爷的威严,自然审不出什么,那王爷中了青楼里的催情药,无处发泄,在隔壁屋里打砸,我都听到了。”
“你去听那玩意儿了?不是说好了我让手下去探嘛?”范闲走过去,双手捂住他耳朵,使劲揉了几下,“洗干净。”
付瑞站定定地认他闹,接着说:“如果王爷第二天发现我没在那楼里,岂不是被他怀疑我故意引诱他去那查他的?这不是顺道听听嘛。”
“你什么时候给他酒里下催情药?”
“不是酒,是你那手下在他房间点的熏香里有。”
“……”范闲沉默了一阵,诚恳问:“还有嘛?给我来一点。”
“嗯?”付瑞不解。
“想发个情。”
“……”
付瑞推开他,认真道:“今晚这一顿,我大概看出来了,庄老爷子看着懦弱,实则擅长伪装,在吴有志问他宅子住得如何舒坦时,他明显气息变了,而他旁边的周姨娘,主母没来,她本应该做足主母的范儿端架子,结果也不似往常我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