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在帮我治腿,今晚此时,只许我们现在屋里的四人知道。”
庄寒雁点点头。
“第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会医术。”
庄寒雁心中有疑惑,但还是按住耐心,没问出口,只点头答应。
“第三,这些年庄仕洋没少为我请大夫治疗,皆道无药可救,你帮我收集这些大夫的证词,交给付大人,让他弹劾庄仕洋宠妾灭妻。”
虽然话没说明白,但庄寒雁也隐约听出来了,母亲对父亲有恨,且母亲这般结果,也是由父亲而起。
结合付瑞和范闲查到她家,来这第一天晚上,付瑞就跟夜访她房间,跟她说了很多如今京城的局势,让她小心防范。
难道父亲跟那裴党有关联?
但她也不多问,利索回答:“好,我答应母亲,但母亲能否给我提个醒,父亲,是否与那裴党有关?”
“是。”
庄寒雁丝毫不怀疑,种种迹象表面确实父亲更有问题,当即睁大眼,恍然道:“这事要是被揭发,全家都遭殃,所以母亲想借付瑞的手,先把自己摘出庄家。”
“是,夫不正妻可改嫁,这是唯一能让我和庄仕洋强制和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