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寒雁拉了下付瑞胳膊,小声说:“好了,付瑞,放了他这一回吧,现在还不是闹事的时候。”
付瑞这才松开手。
庄语迟摔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喘气。
庄语山担忧地拍着他后背捋气,“没事吧?”
“他、他竟然真的想杀我,他肯定杀过人。”庄语迟惊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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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只送庄寒雁到岔路口,分开后,庄寒雁绕个远路去了一处隐匿的小院子。
敲了两下门,里面的人就出来开门了。
柴靖让她进来后,又小心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尾随,这才关门回院子里。
庄寒雁坐在其中的椅子上,桌面上有一本兵书,和一块馒头。
“你怎么还看起兵书了?”庄寒雁奇怪道。
柴靖坐在她对面,拿起馒头接着啃,老实道:“我跟范闲举荐自己,要了个武官。”
庄寒雁惊奇地看着她,她举着馒头在嘴边,眼睛倒是很清澈。
“然后呢?武举将至,以你的水平,也可以去试一试啊。”庄寒雁手肘撑在膝盖上,托腮欣赏着对面的人。
毕竟这还是她第一次听柴靖有所追求。
“有捷径可走,为何不利用?”柴靖奇怪道,“这样我就可以早点有权在身,帮到你。”
她可丝毫没有因为走后门而觉得不好意思,只是在利用自己可利用的一切。
而且她的道德感也没那么高,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庄寒雁扬起嘴角,心情很不错的样子,“那你为何要帮我?”
“想帮。”柴靖不假思索。
“……”庄寒雁叹了声气,但也不气馁,“你还真奇怪。”
柴靖低头打量一眼自己,“哪奇怪了?”
庄寒雁:“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