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用轻功的闪躲技能,一边躲围堵,一边捡起地上的棍子就把他们打了一顿。
严重一点的,其中一个男孩的耳朵被他咬掉了半只。
那残了半只耳朵的,就是杨凭。
当时天气阴沉,而她目光冰冷,嘴唇到下巴全是鲜红的血,几个小男孩被她吓得一脸惊恐。
“滚,以后不许再来烦我!”
她当时这么说,后来那群小孩被吓得屁滚尿流,也就真没再去烦过她。
……
“等等。”回忆的迷雾被一把挥散,庄寒雁实在不理解:“杨凭还不服气呢?”
柴靖摇摇头:“总之此人并非考生,却能不远千里进京,定然心怀不轨,你且小心。”
庄寒雁:“无非是想拿我杀了叔叔的案子出来诋毁我。”
柴靖就这么一听,有些来气,动了动唇想说要不她去杀了那杨凭。
但又想起庄寒雁告诉她,以后做事要记得律法当头。
不得已又压住怒火。但重重将书本往桌上一砸,结果书掉在地上,看起来脸色很臭。
“不高兴?”庄寒雁注意到她神情,弯腰下去帮她把书捡起来。
“有点。”柴靖想伸手去拿。
然后庄寒雁却将手往后移,书被她举到高处,让柴靖抓了个空,指尖却是触摸到她纤细的腕部。
柴靖面上微愣不解。
两人还保持着一个身子靠着椅背,举着书在高处,另一个身体前倾,指尖还轻轻抵在对方手腕上的动作。
对上庄寒雁那微微扬起的嘴角,眼里满是狡黠的笑意,就知道她又被这小姑娘给逗了。
柴靖脸上又热了,仓促把目光移开一点,站起身去拿书,拿回来又坐回旁边的凳子。
“还生气吗?”庄寒雁问。
柴靖翻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