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我受你母亲照料,她也想招待你一回。”庄寒雁说。
“那到时候再看吧,以后有的是机会。”付瑞笑了下,又说:“除夕夜刨你家祖坟,你会生气吗?”
“你也不嫌晦气?”庄寒雁嫌弃的目光飘向付瑞。
“所以要不你去?”
“……”
付瑞接着说:“只要如我所愿,年后我就能帮你母亲完成和离,然后定罪庄仕洋。”
庄寒雁深叹了口气,“行吧……不过家里有些人一直在蹦跶,我行动反而有些不便。”
她悠悠看向外边,旁边一直不说话的柴靖也扬了扬嘴角。
付瑞看到了,“你俩又憋什么坏呢?”
“不是我憋什么坏……”庄寒雁上下打量付瑞,“你怎么跟他们一样老在以为我会憋什么坏。”
范闲听了一会外边几个公子哥说的话,突然来劲了:“付瑞,你要不要看看?”
付瑞起身在屏风后往外看,就看到几个公子哥把庄家四少爷庄语迟哄得浑浑噩噩,一开口就把他在自家浥南会馆的小考上当时写的跟“一匡天下”的八股文,给念了几句出来。
内容竟然跟多年前的状元韩文正所写的八股,一模一样。
抄袭啊?
这不念还好,一念付瑞就不怀疑自己了,反而怀疑起身后也在偷听的庄寒雁:“雁子,你真是庄家的孩子吗?基因差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