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仕洋和周如音去了监狱,拿钱打点一下,就把儿子给带回家了。
庄语迟坐上马车还带着哭腔骂骂咧咧:“爹爹~都是庄寒雁害得儿子当众被捕!都是她污蔑儿子!您一定得为儿子做主啊!”
周姨娘小心瞧了眼庄仕洋的脸色,没敢说话,但也任由儿子自己撒娇讨公道。
虽然是庶出,但也是唯一的儿子,庄仕洋向来就惯着。
“爹爹!”见庄仕洋没反应,庄语迟又喊了一声。
庄仕洋捏了捏眉心,冷声说:“好了!给我闭嘴!”
庄语迟被吓得一哆嗦,小心翼翼地说:“爹爹不疼我了?”
“……”庄仕洋给气笑了,猛地掀开车帘,外面指指点点着马车笑话的声音便传进来了,“他们也污蔑你了?他们就差指着你爹的鼻子骂了!”
庄语迟不敢说话了,缩在周如音怀里。
“白天小考作弊!晚上当街强抢民女去洞房!还是自家嫡亲姐姐!”庄仕洋冷笑地看着儿子,压着嗓音看周如音:“我当初怎么就把你给娶进门,生了这么个孽障!”
周如音也仓促避开视线,一言不发地搂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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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酒楼里的付瑞和范闲也刚喝完从酒楼出来。
“明日怕不是要传,我们俩握手言和了?”付瑞走下楼梯,手里还提着庄寒雁给的包裹。
他俩一前一后地走在楼梯上,身后的范闲视线没在他身上,却也听清了他说什么,懒散回答:“偶尔握手言和一下也没什么吧?都快过年了,握手言和我也好光明正大跟你在一起。”
话刚说完,前面的付瑞被一个差不多身板的俊秀公子撞了一下,对方一个道歉都没给,搂着怀里的姑娘就上楼去了。
付瑞停住脚步回头看。
范闲一把抓住那公子的胳膊,眉头紧锁,眼中透着愤怒,声音高昂道:“你瞎啊?楼梯那么大你非要撞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