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好我没指望你给我生个孙子继承家业。”秦可叹了声气，站起身，“我走了。”
“娘你去哪？”付瑞追着她身后喊，“不住我这啊？哪有娘来京城，儿子不招待的道理？这宅子的房间您随便挑啊娘？”
“我是秦公子，谁是你娘？”秦可瞥了他一眼，就晃着扇子走了。
付瑞和范闲送她出门。
回头后，范闲刚关上门就说了句：“我倒是觉得，你娘可能还有事隐瞒你。”
“我也觉得。”付瑞往屋里走，回想道：“我们找到她隐姓埋名的藏身地后，那会她已经拿到了证据，却没让你的人把东西给我，说什么等一个时机。直到傅云夕出发去澹州，我跟她串通让她给傅云夕，她才给。”
“这点我觉得她可能是不想让你牵扯其中，配合你给傅云夕，倒是说得通。”范闲摇头道。
“我说的隐瞒，是以前我就听说，京城有两个才女，也有两个商业奇才，才女一个是阮惜文一个是当今贵妃，商业奇才一个在全国做生意的我娘，一个就是做海上生意的你娘。可既然都出自京城，为何从我们俩记事起，就没听她提起过京城，就光是一味地让你读书，让你进京当官，接近皇权？”
“……”付瑞回想一番，“你这么一说，我娘自己都深陷泥泞，还出手帮庄寒雁这件事，也挺让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