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让她们自己跟庄仕洋提和离?”傅云夕问。
“阮惜文是这么想,但我不赞同,从庄仕洋多年蒙骗她,且让她家破人亡只把她困后宅的行为来看,此人控制欲极强,她自己要求和离,倒是可以威胁庄仕洋,但也极其容易遭到报复,孤儿寡母的,你让他们如何自保?”付瑞说。
“庄语迟害你被打脸,如今又作弊被挂在我大理寺门口,如此小人,你倒是还挺关心他们。”傅云夕不理解。
“我娘教导我,争权夺利不拿女子和小孩做筹码,女子和孩子就是家国的未来,当重用之。虽然周如音一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也不想破一次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帮一回,剩下的生死去路,我便尊重他们自己的选择。”
要不是母亲来了这京城,他可能还真不打算管周氏的死活。
要不是母亲的谆谆教诲,他也真不打算当官只想风流快活。
他不屑权利,但他相信母亲。
傅云夕听得心中一动,定定地看着他:“你要是个女子……”
“打住。”付瑞眨了下眼睛,打断他的直男发言,又说:“我要看阮家当年被灭门的案子。”
傅云夕看着他沉默了会,说:“圣上那么要面子,差点就为了一个外姓王把你给灭了,他不会给你翻案的。”
“此一时彼一时。”付瑞微眯着双眼,“皇后去了,他也老了,只留了一个东宫幼子,他总得给儿子留点忠臣吧?”
“当年阮家老爷子,桃李满天下,如今的朝堂重臣里,更是以宇文大人为首,有一半的人都是阮老爷子的门生,为阮家翻案,就是为太子留重臣的一个最好时机。”
“况且,此事由我牵头,甚至会带动一帮年轻官员,等太子长大,也会有人接替那帮老臣的位置继续为皇室效忠,稳定朝纲。而皇帝不过是损了点面子而已。”
傅云夕听完他话,立马起身去翻找当年阮家的案子卷宗。
“这卷宗我从头到尾都看过,毕竟过了许久,很草率,甚至没查证当时递交上去的罪证。”傅云夕将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