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怕什么?”庄仕洋一下变得相当敏锐。
“肃静!”
坐在上方的大理寺卿闫人笃朝庄语山行了个礼,“拜见王妃。”
庄语山挺起胸膛,端着架子看向上方之人,语气不善道:“闫大人,你可要仔细瞧清楚了,休让这妖妇乱吠。”
庄寒雁皱了下眉,但毕竟大人在这,倒是没说什么。
庄仕洋反而碰了下女儿胳膊,压着嗓音说:“语山你怎么说话的?”
上头的闫人笃站直身子后,不紧不慢地开口:“王妃,这是公堂,注意言辞。”
庄语山撇了下嘴,没再说话。
这时,阮惜文拉开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根毒水芹,啪嗒一声扔在庄仕洋面前的地上。
“庄仕洋,你可知罪?”闫人笃问。
庄仕洋面色惶恐,跪下伏地,行了个大礼:“下官知罪!犯了……包庇之罪。”
“包庇?”闫人笃紧盯着他。
庄仕洋立马直起身,手颤抖着指向旁边的周如音:“此事,皆是妾室周如音所为!”
旁边母子三人都一同震惊地看向庄仕洋。
周如音睁大眼,扑通一下跪下来,“老爷!你在说什么?你杀的父亲,为何赖在我身上?”
“对啊爹爹?”庄语迟不解道。
旁边的庄语山一直没说话,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的爹娘,满脑子都是周如音从她年幼便教导的“父亲是天”“我们都依附着父亲而活”。
庄仕洋脸色极其冷静,接着说:“大人,这牢里还有一证人,此人当初就是周如音找来,故意谋害惜文的帮凶,他能证明,当初就是周氏故意为之,我念在夫妻多年感情,才没将此事捅穿,犯了……包庇之罪!”
“此人是谁?”闫人笃问。
“段天师。”
这时庄寒雁瞟了眼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