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厅里,一直安静听着的付瑞听到这话迷茫了一下。
“秦可竟是你母亲?”宇文长安眼神复杂地看了眼付瑞:“原来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难怪你那么积极查案。何不早说?”
“啊……家中变故,我也难以开口。”付瑞敷衍了一句,心里却觉得奇怪。
因为他母亲没死,甚至亲口承认,是她自己找的海匪把家里烧了,只是原因没跟他说。
在外界看来,竟然是死了?
隐姓埋名不至于销户坐实死亡消息吧?那他母亲这招金蝉脱壳,图什么?
“宇文大人,你可认识我娘秦可?”付瑞小声问了句。
宇文长安愣了下,“何止我认识,她与宫里那位贵妃娘娘,是自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贵妃娘娘打小就常被人与惜文比较,又总是听闻别人说她逊色于惜文,彼时都是你母亲相伴贵妃左右。后来她说要出海做一番大事业,至此销声匿迹,方才闫大人不说,我都不知道那是你母亲。”
“……”
公堂之上,闫人笃拿起瓶瓶罐罐,“至于这毒是从你房间搜出,与庄语琴、庄憾良、付瑞付大人府上那几名家丁所中之毒一般无二!证据确凿!无需狡辩!”
“另外,庄仕洋故意打断妻子的腿甚至串通京城大夫隐瞒病情,经京城大夫口供,证据确凿!予以阮惜文休夫!”
说到这,堂下的庄寒雁扬了下嘴角,想起某天的记忆。
——柴靖为了让那几个大夫说实话,伪装成山匪流氓把他们都绑去深山老林里恐吓。
后又恢复武官的身份装作路过救了他们,他们为感谢柴靖,这才做了口供画押。
此时,堂上的闫人笃再拍惊堂木,厉声喊:“来人,把庄仕洋押入地牢!”
-
宇文长安接管阮家和裴大福义子一案,当天就把裴大福义子给抓着,人人皆道他行事雷厉风行。
地牢里,惨叫声不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