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走后,付瑞和范闲后一步走到这。
“哟,她俩这是,修成正果了?”范闲心情复杂,“雁子可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也是到这年纪了。”
“这写的什么啊?”
付瑞看了眼那上边写的对联。
上联:
寒潭倒映水天一色,雁飞北去不起涟漪。
下联:
柴院悄藏双影并蒂,靖窗斜映红笺青丝。
付瑞啧啧摇头,“到底是少年人,真敢写啊,被人看到,明日她俩就要被人诟病。”
“什么啊?”范闲也好奇看了一眼,“哟,一个写景,一个写情,并蒂是女子之间的隐秘情愫,靖刚好又有月夜之静,红笺不是女子书信吗,青丝,情思啊?这青丝绕指的缠绵,恰好跟那雁子的‘不起涟漪’形成表里互文。这臭小子还挺有文化的。”
“什么臭小子?人家是个姑娘。”付瑞瞥了他一眼。
“臭姑娘?”
“你有病?”
“可她拐走咱们看着长大的徒弟。”
“那也是她们的事。”
付瑞敷衍了一句,到底还是把对联给挂了个高一些的位置。
“你个不够高,我来。”范闲帮他拿起来挂在最高处,拍拍手,扭头看他:“你怎么不给我写个青丝?”
付瑞扭头就走:“你想明日咱俩都上京城头条?可我不想。”
“那……口头对一下也行啊,今日上元节,应一下景呗。”范闲跟在他身后。
两人一同走上那座小桥。
付瑞:“我急着找我娘呢,也不知道她又用男子身份去哪泡姑娘了。”
范闲自顾自地说:“那我先来,范舟勇渡安疆海,闲志常怀射虎心。”
“付身敢立擎天柱,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