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嬷嬷,也走了大半,曾经蒹葭阁的下人也有几个心腹比如陈嬷嬷和丫鬟汲蓝都跟着阮惜文和宇文长安去游山玩水去了。
周姨娘听到这话顿了下,停下和祖母谈话。
而旁边的庄语迟也收剑,恭敬挺直了腰身,给庄寒雁行了个礼:“三姐姐好。”
“寒雁,过来坐,正跟你祖母聊到近日的京城趣事呢。”周姨娘热忱地过去把庄寒雁拉到凉亭坐下来。
庄语迟站直后注意到庄寒雁身后跟着柴靖,主动过去道:“上次见过你在庄家练剑,知道你武功不错,可否领教一二?”
柴靖看了眼庄寒雁。
庄寒雁抬了抬头,说:“去吧。”
柴靖这才看向庄语迟,面无表情道:“输了别像上次那般撒泼就好。”
“人总有长大的时候是吧?”庄语迟笑着说。
柴靖但笑不语,和他一同落在院子里,拔剑对练。
庄寒雁看了一会他们的对练,跟以前她看到付瑞和范闲打得天昏地暗的精彩相比,他俩就像柴靖在逗小孩玩,庄语迟拼尽全力,柴靖却是轻轻松松。
“今日傅云夕上门,说想给你送点谢礼,但发现你不在,就把东西放客厅了,让我代他跟你说一声。”周如音说。
“谢什么?”庄寒雁这才将目光从柴靖那收回来,奇怪道。
“他说,他解了身上的毒,虽然药是付大人给的,但付大人说,是你配制的。”周如音试着问:“如今你也到了婚嫁的年纪,你母亲可有帮你打算,如若没有,姨娘倒是可以帮你找找。你和傅云夕指腹为婚的婚约,可要继续?”
“不了,我母亲说随我。那婚约不是由大姐姐完成了吗?”庄寒雁摇头笑道。
她了解过这个毒,也知道傅云夕中了这毒五年之久,就算现在解了毒,那也定然毒入肺腑,活不长了。
她说:“那些礼物,你们留着吧,我回来也不是为了别的事。”
庄寒雁把